家庭,届时赵师长该如何自处,和他的妻儿住在一起吗?显然不太可能。
李副官思及至此,雇了一辆人力车,摇摇晃晃地去租房子不提;只说另一边,秦嘉礼前呼后拥的,也乘坐滑竿下了山。
他排场很大,屁股后缀了一串荷枪实弹的卫队不说,就连抬滑竿的人数,都平白无故地翻了三倍——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至于多出来的那两个,一个给他撑伞打扇,一个给他端茶捶背;各司其职,秩序井然。
饶是如此霸道之做派,他依然长久地虎着一张脸;搞得周围人紧张无比,担心他会冷不防地尥蹶子。
秦嘉礼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的眼中已经与驴无异。他跷着腿躺在竹椅上,觉着最近这两天,自己是特别不走运。
昨晚,李副官退下之后,他表面一副雨过天晴、不予计较的模样,实际上因为刚出了大丑,心情处于一个颇沮丧的状态,很需要赵雪林来哄一哄。不管哄的内容是什么,是哄就行。
哪知赵雪林对他的沮丧视而不见,擦干了湿头发,就打算睡觉了。
一时间,他是极其地不满。手脚并用地勒紧了赵雪林的腰,他的鼻尖热烘烘地在赵雪林的颈窝里蹭来蹭去:“睡什么睡,不准睡。”
赵雪林微眯着眼睛,单手撑着额头,似乎很困:“遇之,别闹。”
秦嘉礼自认为是一位成熟且富有魅力的男性,绝不可能闹,故而满脸莫名其妙地答道:“放你娘的臭狗屁,我才没闹。”
赵雪林只能叹气。
“我问你,我跟李副官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