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黄莺静了一静,她面色仍惨白,却像是强自镇定了下来,“爷……不管你信不信,黄莺绝没有害你的意思,此心天地可鉴!”
薛寅揉了揉眉心,他本也不怒,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一个极好说话的人。
天狼说他这是心软,他自觉动怒这等事费心又费力,除了少许如华公公那等的败类,他还真不见得有动怒的时候。黄莺……不过是个小姑娘。
薛寅道:“是谁告诉你这么做的?”
黄莺一脸迷惘,想了许久,最终迟疑道:“我……好像偶然有听到一个姓氏,可我也不确定……”她吞吐地说出一个姓氏。
有意思。
薛寅打个呵欠,抬了抬眉,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黄莺难过地看着他,“爷……黄莺真的无意害你。”
薛寅看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好好养病,我们就此别过。”
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仁至义尽。黄莺呆呆看着薛寅远去的背影,骤然失声痛哭。
薛寅却无多少感觉,他只觉自己分外疲累,帝都风云乱,你方唱罢我才登场,好一场大戏,看得人眼迷离心神乱。乱世棋局,人人皆是棋手,人人亦是棋子。
他一面走,一面想起天狼传递给他的,关于北边的消息。
天狼不似他受困深宫,故而尙能与北化旧部通信,这张纸条来自薛明华,乃是薛明华亲笔所书,纸上仅有寥寥几字。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