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说,这药却不好找。
下毒之人乃是有预谋投毒,若这毒如此好解,那他不是白费功夫?即使有天狼这等用毒一等一的大行家在,也欠缺药材,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这味毒是异毒,能解毒的药材自然也是难寻。
“这毒也是个稀罕玩意儿了。”天狼道,“能解这毒的药材也是稀罕玩意儿,一时半会儿,恐怕难弄。”
“我明白了。”薛寅托着下巴,叹气。
“不过,我可能有办法。”天狼顿了顿,又加了这一句。
天狼是以郎中的身份来的,不可能待太久。两人谈罢,天狼给黄莺开了一副药,就被楚楚阁的人往外请,天狼临走,薛寅问了一句:“你可知北边的事?”
天狼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北边?什么事?”
薛寅拍了拍衣服,不动声色接过天狼掌心的纸条,倦倦道:“没什么。”
这一面,两人在合计怎么弄到药材,另一面,柳从之也在思忖这个问题。
如天狼所说,只要薛寅不染病,此事和他其实没半点关系,宣京大乱又如何,他一届亡国之君,无权无势,万人唾骂,何必管这许多?此事或和薛寅无关,但和柳从之却是大大的有关,柳从之身为帝王,若放任事态恶化,让投毒的有心人得逞,那他这皇位约莫也坐不久了。
“那依吕太医之见,此为投毒?”太医院内,柳从之向吕太医发问,他身侧站着袁承海,二人神色俱是疲惫。
吕太医面色严肃:“不错!这绝非寻常瘟疫,而是有人刻意投毒,然而陛下请恕臣无能,无力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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