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随口说了一句有病就起身去拿被,还没得空反应,就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而后就势压了上来。
除了吃惊还是吃惊,简直是惊呆了好吗,脑子里立刻蹦出一词:引狼入室。
任凯上学时是资优生,乖乖仔,工作了又是个沉稳斯文的人,从不和同事大声说话,更别提从他嘴里冒出什么挑逗的话语,就是这样一只温顺的金毛,瞬间变成了藏獒,这让子心的脑容量立时不够,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了这是?谁给他的勇气,谁刺激了他。
“你他妈干嘛,是不是找抽啊你,既然酒醒了赶快滚回家去。”
“我不,我就要在你家睡,睡定了。”
两人开始在床上撕扯,体格都挺好,谁也没占谁便宜,相反的子心的睡袍被任凯几下扯了个大敞四开,健美的胸膛大喇喇的展现在眼前,任凯瞬间有些火大,眼神无处闪躲,又无地放矢,极具的感觉迅速飙升,不自觉的咽了几下口水。
要说这种诱惑在以往他可以忍,可以控制,但现在,一股冲动越发的窜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见子心就难了,他要抓紧一切机会想留点什么。
可就在他愣怔的片刻,子心一个翻转就把他掀了过去,而后跨腿骑了上去,揪着他的衣领,扬起的手已伸至脸边,任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该打,不该对多年的好友有如此下作的想法,另一方面又真的想让子心在他的身上做点什么,更狠一点的,毁灭式的。
显然子心想不到他更深层的波动,即使他已经明白了任凯的心,但他坚信任凯没有那个胆量,抑或是他的理智也不允许他做出出格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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