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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烟你还抽呢,你不是说戒吗?”
“说戒的是你吧,不是我。”打火机‘啪’的扣上,吐出一缕云样的白雾。
杜子心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个,接着说道:“行,行,你说的对,那你快说,到底咋回事,欠谁的啊,欠多少啊。”
杜子心平时看着挺精,但有时又过于实在,这让任凯对他更是割舍不下,尤其刚才又说了那么掏心窝子的话。
任凯站在窗前看外面院子里已经开始泛黄的白蜡,有几个病人甚至有兴致的在地上捡叶子,人如果永远的这样无忧无虑该多好。
“你还真信啊,我要是真欠了,你早看不到我了,再说了,我怎么会借那玩意儿,你也不想想。”任凯又狠吸了一口吐出。
“我这不是看你这样着急吗,谁知道你咋回事,一脸的地震云,黑压压的,从来没看你这样,说说,咋了。”
任凯转过身拽过椅子坐下,轻叹了一口气,“也没怎么,就是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这心里不舒服,空落落的。”
“什么东西啊,有那么重要吗,整得魂不守舍的。”杜子心纳闷,没听他说过趁什么稀世珍宝啊。
任凯没回答,也不想当着当事人的面回答。
“子心,我想调个医院。”回手把烟掐灭,从语气上来看,这个决定不像是突然的,非常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