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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太正直也会被视为软弱,以前杜子心就跟他说过这话,可他始终没当回事,总是以为什么事只要心平气和的说开了,总是会被理解的,然而则不然。
杜子心也看出了他的纠结和心里的躁欲,站起身倒了一杯水过去给他,“行了,别想了,过一关算一关,等他再来你就报警,二话都别废,以后你也硬气点,别整的跟个受气包似的,医生除了治病还得随打随骂啊,医生也是人知道吗?哎,你这手脖子咋整的?那臭女人咬的吧,抬起来我看看。”
一个血红的大牙印完整的在手表的位置上扣着,其中一个估计是虎牙带尖的,冒出的血津儿因为时间长都凝固了。
任凯抬手看了看,可不吗,一个大块的男士手表什么时候镶上的都不知道,还透着丝丝的疼。
“快去护士站消消毒,上点药吧,那臭女人指不定有什么病呢,你看那样儿,跟个疯子似的,再打一针破伤风。”
任凯被逗乐了,“不至于的,慢慢就好了。”
“合着你还挺留恋这个的,回家你老婆还不得追问你是跟哪个不要脸的鬼混给留的,你不怕家庭大战啊,啥职业都有风险啊,现在知道了吧,提高点警惕性吧。”杜子心坐在沙发扶手上解着手术服的扣子。
“要不,你去护士站给我拿点碘伏,擦擦就行。”
“我替你解围,你还支使我,凭什么啊,你的腿又没坏。”
“平时都是我伺候你,伺候一回我不行吗?”杜子心想着每次自己不舒服,腿懒,都是任凯跑前跑后,伺候他一回也没什么,就当还他情了。
“行行,我这就去,任大主任稍等片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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