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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望了他一眼,明白过来,不再说了,只一心一意给他处理伤口。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外面出现了脚步声,左虞眉头松开,拉着云初起身往外走。
腾铭领着南府的护卫正在山底寻人,左虞站在山洞外,用手指吹了个响哨,很快那一行人便到了眼前。
回到下属面前的左虞,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世子爷,只是手里牵了一个眼熟的瑰丽佳人。
腾铭凑到左虞耳边说了什么,左虞看了云初一眼,抱着她上了马。
云初直觉刚刚那些话是与她有关的。
待回到南府之后,基乎所有的下人全都聚集在了大门口,刘必福见到心心念念的主子之后,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爷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奴才怎么活。”
左虞念在他忠心守府的份上,强烈忍住了把他踹到墙角的冲动。
他下了马,扔掉马绳,快步往院内疾走。刘必福就一路小跑着跟在后面汇报当日的激烈盛况:“看着温文尔雅,想不到是那等粗暴无礼之人,得亏了世子好茶好水的招待,没想他竟趁世子不在的时候来府里劫掠,真不是个人。”
云初也跟在后面,或许是因为心虚,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因自己而遭受连累,刘必福的每一个字都让她无地自容,仿佛那说得不是云衡,而是她自己。
左虞脚步不停,打断他的话:“把府里受了伤的人和损失的物件儿写个单子出来给账房,该抚恤的给三倍抚恤,该买的东西按原来的买。”
“损失?”他一听到这个,连忙加快了步伐,转了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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