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之下,那女子的脸并未生汗,反倒被太阳一照,越发白得透明,玉犹不及。
那腰的柔韧性也当真是好,从侧面看,与笔直的双腿协调一致,一个动作久了肩微微下塌,那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却仍保持着姣好的令人遐想的弧度。
左虞定定的瞧了一会儿,忽得翻身坐上窗棂,斜斜的靠在窗框上,冲着院子里聚精会神的背影懒懒开口:“你过来。”
那枝条总是难以固定,云初正惆怅着,冷不丁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吓得她没有防备,手一抖,接到一半的枝条——断了,彻底没救了。
云初很生气,松开手,扭头来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世子爷若是不喜欢这几株草,便让奴婢把它们搬回清风阁吧。养在奴婢手上,总比过在这里受苦的好。”
这话左虞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这些草在镜南堂受苦了,难不成他堂堂一个世子爷,公务繁忙之余,还得额外花心思来伺候这些花花草草不成?
再说了,他难得心情大好的与她讲道理:“这草自搬进镜南堂以来,也是经你手照料的。你自己照顾不周,反倒把缘由全赖在本世子头上,你自己说说,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理论?”
云初只觉得处处狗屁不通,可惜一时没话反驳,想了想:“那奴婢还是搬回清风阁吧。”
“不准!”
左虞纵身从窗户上跳了下来,毫不留情的阻挠:“这花既到了镜南堂,那便是我的东西,不问自取是为偷,你是要当着我的面,偷本世子的东西不成?”
云初自小读的都是仁义信德,诗书礼仪,今日着实被这一翻强盗逻辑震得哑口无言,她抬手指了指那人,动了动唇,终是没找到足以反驳他的理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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