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浸到水里弄凉了再给他覆上。
莫约半个多小时,老肖急匆匆赶来,一见到沈琰便痛心疾首道:“这孩子,从小身体好得很,这几个月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把身体都耗坏了。”
梦夏无言以对,这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家里,但沈大爷也没怎么亏待自己。
叫了半天,沈琰晕乎乎半醒过来,酒醉加发烧,意识不太清醒,连哄带骗地被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才发现,高考后突然松懈下来,一下子病了的不止他一个,这个点只有急诊,好几个在排队等着。
老肖给顾承安打了电话,他很快赶过来,给沈琰弄了间病房挂点滴。
沈琰刚到医院的时候清醒了些,现在药物作用,没多会儿便沉沉睡过去。
老肖问梦夏:“你要回家吗?”
梦夏已经给家说过,她陪同学在医院,说:“我还是留下陪他吧,你们先回去休息…顾叔叔,谢谢您,大晚上麻烦您了。”
顾承安说:“不会,我正好在。”
现在已经零点了,梦夏问:“您还没下班吗?”
顾承安和老肖对视一眼,表情微妙地变了变,他咳了声说:“值夜班。”
说着给梦夏留了电话:“我一晚上都在,有事打我电话。”
两人一走,夜晚的病房空荡荡安静下来,窗子外是无尽的黑夜,梦夏看着点滴不敢睡,眼皮一垂一垂地往下坠,某一瞬间又一激灵醒来,立马看向点滴,几乎没了,忙按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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