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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暂且不论,光是厉成荫这明显不足的心境,若非是朝婉清求情,本也不该进入般若仙府才是。
田虚夜被他恭维的极其舒坦,哪怕场中那被欺负的小可怜是他的同族,田虚夜心中也没有半分怜悯之一。
只是无论心中如何想,表面功夫都要做足了。
“哪里哪里,侥幸罢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恭维了几句,到是让场面没那么尴尬了。
苍柏这边结束了比赛,云中斗那边可还有别的弟子。桂阿不便久留,在询问了剩下弟子的意思后,带着长孙景山和锦沅,身后跟这些别的外门弟子,率先离开。
丁芷兰见此,也慢悠悠地缀在了后面。
[桂阿真人,不知令莺近来可好?]
桂阿早就猜到丁芷兰会有这样一问,所以在接到对方传音时也不惊讶,他以扇掩口,懒洋洋地回复道:[能吃能睡,能哭能笑。至于别的,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留下这句话后,桂阿转身而去,徒留丁芷兰在原地苦笑。
若是能去大荒宫亲自问她,倒是好了。
只怕她根本不愿意再见到自己。
当年苍破深渊的那场混战,伤到得又何止是几人?但凡那一辈的弟子,就没有能够从其中逃脱的。
……
上一场擂台赛的胜负实在太明显,以至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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