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拒绝,而是下意识看向了盛鸣瑶。
有戏。
朝婉清扫了二人一眼,咬住下唇:“实在太久没见滕哥哥了!我之前还以为……不说这些了!我有别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滕哥哥!”
说道这儿,她又看了盛鸣瑶一眼,像是很抱歉的模样:“这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盛姑娘大概是不清楚的。”
翻译一下:不关你事,尽早滚开。
盛鸣瑶挑挑眉,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说实话,朝婉清这些手段她过去实在见多了,如今根本懒得搭理。
无非是人后撒娇弄痴,人前大方温婉,找准这些男人的命脉罢了。
“师兄呢?你也这么觉得吗?”
盛鸣瑶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滕当渊的眼睛,缓慢道:“师兄也觉得我需要回避吗?”
滕当渊想要摇头,理智却阻止了他的行为。
滕家是被抄家的。
血流成河,除了他侥幸逃出,别无活口。
原因很复杂,涉及了太多东西,滕家本身的存在也太碍人眼——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
滕当渊略一沉吟,抬眸认真道:“我确有事要与朝小姐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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