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追问他原因,没有刻意挖苦,没有高高在上的指点,而是以一个平和轻松的口吻对他说“你可以试着活的轻松一些”。
纵使如今的滕当渊尚未意识到这份“特殊”究竟有多么珍贵,甚至珍贵到“世无其二”时,他亦觉得这个体验很新奇。
只是,如今还元远不到他能放松的时刻。
滕当渊将书递还给了盛鸣瑶,摇摇头,却没反驳,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如果我以后不再是田先生的弟子了,你……”
滕当渊顿住,却没有再说下去。
患得患失。
他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精准的形容。
明知自己此刻报仇雪恨,调查出当年真相才是最重要的,然而自己总是浪费时间思考这些无用的东西。
无论是如今、还是未入幻梦之前被称为“剑道第一人”的滕当渊,他们都没意识到一件事——
感情如覆水难收,强行抑制也不过饮鸩止渴。
而对这样的人来说,动情刹那即为心碎。
至于这是盛鸣瑶,她在听见滕当渊这话时,第一个反应:这是什么鬼问题?
然后——
哦,我的老伙计,剑道第一人小时候这么多愁善感吗?
盛鸣瑶如往常一样,十分自然地拍了拍滕当渊的肩膀,没有注意到对方这次不自觉绷紧的下颚,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我师兄的话,就对我换个称呼呗!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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