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瑶现在对旁人的情绪极其敏感,甚至能够完全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此,仅仅凭刚才那一眼,盛鸣瑶立刻察觉到了魔尊这个狗男人再听见了自己的称呼后,内心所受的极大震动。
小树?这个称呼莫不是有什么别的意义?
又或者……是某个对松溅阴格外重要的人曾如此称呼?
“松柏?”盛鸣瑶又换了一个称呼,小心翼翼地开口。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只剩下可笑。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盛鸣瑶不管旁人,只认准了她床边的松溅阴,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眸子,固执道:“我们这是在你那儿?”
刚进来的魔使红苕听见这句话后掩唇一笑,讥讽之意尽在眼角眉梢。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尊上给了一点恩赐,便吓得不知自己为何物了。
“这里自然是魔尊大人的宫殿之一了。”红苕这段日子欺负盛鸣瑶欺负惯了,嘲笑之语张口就来。
红苕小觑了一眼魔尊的脸色,又继续大着胆子调笑:“连这都不知道,你的师尊玄宁真人没给你看过魔图吗?哦对,我都差点忘了,你已经被逐——”
一个曾经百般羞辱你的情敌,再次当着你曾经心上人的面对你出言讥讽。
你的心上人并不喜欢你,甚至对你还有所疑虑……
但是你此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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