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掰弯就得对我负责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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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啊。”我坦然。

“没有？”刘映衫一脸惊奇，“怎么会没有？”

“我妈跟我爸离婚的时候，我爸把照片全部剪掉了。以前我们的合照挺多的，就是最后被我妈捡了两张回来都是残破的那种，就像我的大头像，被我妈夹在了她的文件夹里，一般没人拿出来看。”剪照片的那天我印象深刻，我爸把所有照片拿出来一张一张在我面前剪掉，并告诉我我妈不要他了，现在想想我妈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跟他离婚。

刘映衫亲亲我：“不怕，哥以后给你做好多相册。”

我想说自己其实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事儿，但是也不想逆了他的好意，就转身抱了他。

☆、43

回到老家的第五天，奶奶办了出院, 被接回了家中, 由姑姑们交班守着。第八天, 奶奶停了一直输着的营养液, 改为上药, 第十天, 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第十二天，腊月二十七，刘映衫在家人的催促下搭上了回上海的飞机。当天晚上十点, 奶奶回光返照, 拉着我的手叮嘱我：一定要回来照顾我爸, 我含泪答应。

十一点, 奶奶走了。

那一刻我的姑姑们哭成一片, 鬼哭狼嚎的那种哭法，满屋子都充斥着：“我的妈呀，你太可怜了啊，被活活疼死了啊。”

这样的声音，，让我难受，更让我恶心，选择让她疼死的也是你们, 鬼哭狼嚎的还是你们。

老家的规矩是老人在年尾走了，三十那天必须送出去，守夜总共也没能有两天。在年三十的凌晨, 家人见了奶奶最后一面，然后被烧成了一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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