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笑出了声,说:“他没在听我说话,正和新朋友聊天。”
迟立冬:“新朋友?咖啡师吗?”
夏岳道:“不是,也是小朋友。今天来学校参加亲子活动, 他想吃冰激凌,现在我们俩在学校门口的甜品店,他和一个小朋友买了同款冰激凌, 两个人正在比谁冰激凌上面洒的彩虹糖多。”
迟立冬道:“活动结束了吗?”
夏岳:“结束了,等夏斯年social完了就回家。”
迟立冬念念不忘:“那个咖啡师呢?你别随便留电话给别人。”
夏岳:“都说了是学校门口的甜品店,怎么可能有咖啡师?能买到罐装咖啡就不错了。”
迟立冬:“那你还编个帅哥出来骗我?”
夏岳:“伤不伤心?难不难过?害不害怕?”
迟立冬:“……”
打通电话能被夏岳气个半死,挂了以后又觉得夏岳这么皮,还是可爱。
现在的夏岳,经常让迟立冬想起大学时代的夏岳,远看一身刺,大着胆子摸上去,就会发现那些刺都是软的。
他觉得过了很久很久足够久,而日历上自夏岳带着孩子回新西兰那一天起,刚刚一个星期。
他在一个黄昏,下班后买了张机票,没有带什么行李,只带了一个轻便的随身包,独自飞行了十几个小时,于当地时间的傍晚,抵达奥克兰机场,用uber叫了车,给司机看以前帮夏岳发国际快递的详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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