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迟立冬不存在。
披萨很香,迟立冬也饿了,厚着脸皮过来,在夏岳对面、茶几的另一侧半蹲下,也拿起块披萨,一口吃掉半块。
夏岳抬眼看他,皱眉道:“你不能坐下吃吗?”
迟立冬吃完手里的,又拿一块,就地坐下。
夏岳:“沙发还坐不下你了?”
迟立冬忙站起来,抬腿就想直接从茶几上迈过去。
夏岳:“显你腿长?!”
迟立冬又忙把腿收回来,绕过茶几,到沙发一头坐下,没敢离夏岳太近。
夏岳又不理他了,很快吃完去洗了手,到沙发后面的工作台去,开了电脑,把键盘敲得噼啪响,看表情像是在处理工作。
迟立冬把剩下的披萨解决掉,轻手轻脚收了垃圾。
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寡淡且孤独地等待,等夏岳理他。
这孤独和上午在机场送走夏岳时的孤独,完全不一样。
那时是爱|欲横生,现在是不知所措。
刚才他想坦白旧日内心的龌龊,一鼓作气说出来,结果夏岳打断他两次,他已然三而竭了。
他喜欢夏岳,非常喜欢。
是爱以下,最大程度的喜欢。
他想和夏岳走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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