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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光明的,面对面的打个架不好吗?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了,为何要背地里搞这种乌七八糟的小动作?
因为空气中还有残留的毒药成分,所以在魏廖的授意下,杜江早已派人烧了几锅草药,分别放在风向口处和各个帐篷的外面,好将毒气给净化驱散。
魏廖根据顾瑾璃给他的那本医书小册子上的内容来下的药,连翘,拳参,贯众,玄参,牛黄,白薇,大黄,射干……
亓灏每次行军打仗,不仅会习惯性的带着太医,还会带着不少药材。
所以,在寻常药材上倒是没什么可缺的。
“魏廖,可能研制出解药来?”亓灏走到隔壁士兵的帐篷里,掀开帘子问道。
魏廖神色肃然,他一边给床榻上的士兵扎针,一边头也不回道:“王爷,现在我还没诊出来敌军下的是什么毒。”
亓灏“嗯”了声,又出了帐篷。
魏廖一时之间给士兵们解不了毒,亓灏在屋内干着急也无济于事,倒不如不要在他跟前站着,徒增压力罢了。
况且,亓灏心里憋着一团火,再在帐篷里等下去,只怕会干扰魏廖诊治,倒不如在外面吹吹冷风,让头脑静下来,想想办法。
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亓灏这才想起来梁宽,便问道:“梁宽呢?”
杜江难过道:“梁宽他……他刚才在外面,也吸入了毒气。”
亓灏听罢,抿着唇沉默着进了梁宽的帐篷。
如杜江所说,每个中毒的士兵都是捂着肚子,痛哭流涕的哀嚎着,模样痛苦的很。
连站都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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