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小一些的官。
像顾淮这种做到丞相位置上的人,可都是老人精了,必定能把皇帝的心思给摸得透彻,怎可能再去做拔老虎须的危险事情?
顾淮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奈何他犯的错都是陈年旧事,要怪也怪不得旁人。
身上的官袍早就在被押入大牢后就被剥了去,一身囚衣,顾淮五花大绑的跪在台子上,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他垂下头,面无表情,只当听不见。
他身边的顾成恩同样如此,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身上还沾了不少的血。
之所以会受伤,那是因为在禁卫军冲去别院抓人的时候,顾成恩与禁卫军动了手,进行了一番徒劳的反抗。
纵使顾成恩武功再高,也抵不过一群禁卫军的纠缠。
所以,他最后身上挨了不少的伤。
顾成恩的身侧,是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
爱月和荷香不敢离得台子太近,站得稍微远了一些,看到祁蝶那张与顾瑾璃几乎神似的脸,二人不由得都有些心酸起来。
她们与祁蝶没有任何交集,会心酸也只是因为她的容貌而已。
在那近百个身影里,爱月也瞧不出来哪个是以前交好的小丫鬟和老嬷嬷,她紧紧的挨着荷香,害怕等会看到刽子手手起刀落的残忍场面。
今日监斩的人是郭明顺,他慢悠悠的背着手踱步到顾淮面前,笑得阴阳怪气:“啧啧,顾大人,本官真是没想到呢,有生以来第一次监斩,竟是给顾大人你,荣幸至极!”
顾淮冷冷的望着小人得志的郭明顺,无动于衷,依旧选择了无视。
此刻,行刑在即,他的心情平静的异常,与身后那些哭天抢地的哀嚎饶命的家仆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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