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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亓灏已经笃定了宣王和顾淮必输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亓灏桀骜不驯,目中无人,连老皇帝和太后都经常不被他放在眼里,又怎可能给宣王羞辱他的机会?
双唇嗫嚅,宣王张了张嘴,不知道是想说什么,发不出声音来,还是根本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宣王的反应让亓灏很满意,却让顾淮很恼火:“宁王爷,你与宣王为手足,却这般落井下石,此等行为当真是令人不齿!”
“顾相,话先别说的这么早。”亓灏唇角一扬,笑得邪魅放肆:“到底是本王落井下石,污蔑了宣王和德妃的清白,还是说你与德妃当真有事,一切等魏廖来了就能知晓了!”
德妃和顾淮听着亓灏一直提起魏廖,搞不清楚亓灏此刻在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魏廖是太医,难不成,还有什么比滴血验亲更精准的法子?
两个一把年纪的人快速的转动着脑子,却一时半会猜不出个什么来。
太后揉了揉眉心,不悦道:“灏儿,要是魏廖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哀家可不会放纵你的胡闹!”
不管如何,太后的心还是偏向亓灏的。
她竟将亓灏的这种行为称为“胡闹”,这哪里是胡闹?这分明是将顾淮、德妃和宣王的脑袋往刀口上送啊!
不,不止是他们三个人的脑袋,连带着整个顾家也要遭殃了!
太后说这话,是护着亓灏没错,但也在给亓灏留着台阶下的同时,仍旧不忘记缓和祖孙之间的关系。
亓灏只当不明白太后的深意,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很快,兰嬷嬷便带着魏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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