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刘茵也懂了这婚事是怎么来的。
刘带弟长的黑瘦不好看,干不了多少活,吃的还多,家里不想养着这个让人烦的赔钱货。
郑向东的情况也大同小异,他上头有五个哥哥,作为家里的小儿子按理应该很受宠,可他因为出生后就直病病歪歪,不能干活不说,还得常年吃药,也渐渐被家里人厌弃。
郑家儿子多,等郑向东的哥哥们都结婚生子,他娘和哥哥嫂子们简直当他是个烫手山芋,时刻找着机会丢了。
去年年景不好,大家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今年眼看着又要不好,这两家人拍即合,直接把亲事定下,也不需要陪嫁彩礼,给他俩弄了间破旧的茅屋当家,打算就此不管不问,还美名其曰结了婚就要自立自强。
茅屋就在山脚下,也没个围栏,刘茵只偏了偏头就看到山上,春天本该是万物复苏的时节,放眼望去却看不到多少绿色。
之前搞大炼钢,能砍的树都被砍了个精光,留下的都是不能砍到底,放眼望去空荡的很。
去年雨水少粮食收成不行,今年雨水更是少的可怜,山上能入口的野菜都被采摘空,仅剩的手臂粗的树上还不少秃噜皮。
‘咕咕咕……’
听着越来越响的肚子,刘茵不得不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这间茅屋原本是个猎人住着的,猎人是个老光棍,没熬到去年大旱就被下山的野兽咬死了。他死了,这房子就回到了生产队。
茅屋位置偏,前个主人又那样死的,所以谁都不敢要这房子,更不敢在这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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