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睡,而是让孩子一直睡在两人之间。
起初,陈琢理向她哀求、道歉、送礼物、准备烛光晚餐,以为她是余怒未消。
但她始终淡淡的,其实她不是以此惩罚他,只是自己过不去那个坎。
后来他忍无可忍,甚至跟她为此争吵,要求她强迫自己来适应,可终究还是不行。
他也不是没有自尊的人,后来默默忍受了这种状态,只求扮演好父亲和丈夫的角色,李如洗才渐渐缓和了一点,但终是无法回到以前的亲密了。
“大夫说没有手术价值,明天我去医院做基因检测看能否使用靶向药,具体能活多久还不知道……最近这两个月应该身体不会有太大问题,”李如洗冷静地说,“我暂时不打算告诉我父母,当然也不告诉噗噗……除了治疗之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有的需要你配合。”
顿了顿之后,她说:“比如卖房子。”
“卖房子?”陈琢理吃了一惊,又有些茫然。
“嗯,”她说,“以后你自己要还房贷压力太大……”
陈琢理这时已经想明白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羞耻和痛苦。
“我还不如走律师的路子……”
“各有好坏,”李如洗打断他,“现在说这个没意义。我打算明天去找几家中介,可能得找高端点的,另外也要看看附近的学区房。交易也必须等九月份以后,最好等半年,虽然我们小学已经报名了,但是学校会家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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