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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后喉咙麻木,吞咽口水都困难。
这时候女医生示意她躺下,给她插鼻管,嘴里也要塞一个漏斗状的东西。
一边问她:“你怎么一个人来啊,怎么没人陪你?”
李如洗怔了怔,笑容便有点挂不住。
陈琢理……她根本就没告诉他。
也不想他因为要陪她而去请假。
更不想听到他嘲笑她杞人忧天。
她好像已经很久都对他没什么期待了……
举目四顾,似乎是有点凄凉。
无论是在她之前做的病人,还是等着将要做的,几乎都是有亲友相陪的,没有谁像她这样,自己孤零零来,形单影只……
她嘴里塞着东西,勉强挤出个笑容,含糊道:“我……寄几也……可以。”
看在女医生眼里,不知道显得多么强颜欢笑,多么可怜。
麻醉师这时进来了,是男的,人高马大,穿着绿色手术服。
麻醉针刚刚推进去,李如洗就失去了意识。
她好像做了很多很多梦,有的很美好,有的很焦虑,梦里她不知道是在让谁别走,又或者失去了什么,一直在寻找。
醒来好像是被谁强行弄醒的,被从梦里拉出来,浑身疼痛,好像散了架一样,嗓子喑哑得说不出话来,头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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