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还有吉尔,虽然不明白他绑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但这两人没在她毫无抵抗力时杀掉她,想必在她身上有所图。
他们是想敲诈勒索?还是恐吓慕司御?
仔细一想,虽然身处险境,却并不是绝路,时浅稍稍放心一些。
她试探地哼道,“没想到你和吉尔居然是一丘之貉。”
说话的同时,余光扫过四周。
这是一个布置简陋的房间,除了古旧的沙发茶几和两张小凳,基本没有其他多余家具,房间也不大,两扇小窗被深灰色的厚重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不知外面的情况。
头顶的老灯晃出白炽光,有一丝腐朽的气息在空气里蔓延。
看这里的环境格局,应该不在繁华市中心,她吸吸鼻子,“我们谈谈?”
“你想说服我放了你?”
陆北夜半蹲着,笑容阴冷,“你一次次让我难堪,慕司御将我在王都建立的事业摧毁的七零八落,这样的深仇大恨,你觉得有几分把握能说服我放了你?”
“可你没杀我。”时浅挑衅笃定地看着他,“所以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陆北夜冷笑:“你死,只是早晚而已。”
“……”
虽然谈话不顺利,但至少让时浅再次笃定,她目前是安全的。
心情放松下来,凝视着陆北夜森冷的眉眼,勾笑摇头,一脸感慨,有些同情,有些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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