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逸摔倒之时,那些碎玻璃全部扎进他的肌肤。
朵朵血花在长衫表面绽开,将原本干净的纤尘不染的面料,沾染的一片狼藉。
亲眼看见他受伤,白芷心疼的肝胆俱裂,她在椅子上挣扎着,痛心疾首地喊:“傻子,你明知这是个陷阱,为什么还要过来?”
萧风逸咬牙忍受着周身的钻心剧疼,从地上坐起来,他将手中的手·枪瞄准二号,若无其事地对白芷说:“没事的纤纤,我不疼!”
白芷分明看见,萧风逸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密布冷汗。而他身上,鲜血还源源不断的从各处伤口渗透,把银白色的长衫染成一片血红。
“不疼,你怎么可能不疼!”白芷心碎神伤的喃喃自语,“刚才从他的诉说里我才知道,你小时候受尽虐待,从没感受过一点关爱温情。你经历这么悲惨,我还一次次的伤害你,我真是该死啊我……”
“行了,别上演哭哭啼啼的苦情剧,老子不爱看!”二号用枪口蹭了蹭白芷的太阳穴,命令萧风逸,“不想看见我打死他,就把你手里的枪扔过来!”
“不要!”白芷阻止说:“你要把枪扔给了他,就完全处于下风了!”
“闭嘴!”二号凶神恶煞的怒吼,“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打死你!”
“我可以把枪放下。”萧风逸毫不犹豫的把手·枪放到地上,再对二号举起双手,“我已经投降了,现在,你放了她,我任凭你处置!”
二号得意洋洋:“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就是听话!”
说完这句,他声音突然变得咬牙切齿,“悉心栽培你二十多年,你就是用背叛来报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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