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萧风逸也就和一号见过几次面,都是在团体大会上,听他发言讲话。
如今这位最高领导要单独面见他,他怎能不紧张忐忑。
尤其是在这他刚刚杀害了梁平的关键时刻。
一号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萧风逸无从确定,他只清楚一件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和一号的见面,他不能回避。
“纤纤,”萧风逸对白芷撒谎说:“我要去见个朋友,不能再陪你了。”
“去呀,”白芷冲他眨了眨眼睛,善解人意的说:“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即便你大半夜,喝的烂醉如泥的回来,我也给你开门。”
萧风逸驱车来到陋室铭茶楼,在古色古香的雅间里,他见到了身穿中式唐装,气度儒雅,犹如大学老教授似的一号。
同神情阴冷,心狠手辣的二号比起来,一号简直是慈眉善目。就算是现在,他看萧风逸的眼神也是温情和煦,如同一个慈爱的长辈,在看着自己的晚辈。
他的眼神越是平和,萧风逸内心就越是不安。
按压着内心的忐忑,萧风逸故作平静的问:“你特意召见我,肯定是要事相告吧?”
“先不说那些,”一号拿起紫砂壶,给萧风逸沏了一杯茶,“一个人在楚州,生活的可还好?”
“挺好。”萧风逸含糊其辞的说出两个字,一号开口就是关怀,让他不禁揣测,这位高层领导,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过得挺好,那我就放心了。”一号饮了一口茶,“我就担心,你们这些年轻孩子不会照顾自己。我看你气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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