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胳膊,四爷就笑,反拉了她的手一路朝里面去。
便是在一个宫里,也没有机会贴的这么近的。
他拉着她朝前面去,眼看走几步就到了,桐桐偏拉着他往更窄的过道去,“多绕点路!”能贴这么近的多呆一会儿。
四爷揽着她,陪她在里面转悠。
两人在嶙峋的过道中穿过去,以为转弯之后就绕到正路上了,却不想一转过来,就是一面平整的墙。
四爷心里就几分恍然,抬手在墙上摸了摸,然后扭动了一块凸起的石块,门缓缓的打开了,光从外面照了进来。
桐桐率先走出去,而后愣住了。
她让开位置,叫四爷也出来。两人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农家小院,突然之间就滋味难言。
桐桐朝前走了几步,蹲下来看院子里种着的棉花苗,手抚过棉花叶子,她像是看到个壮年的汉子一身粗葛,穿着草鞋,拄着锄头站在边上朝她笑。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她鼻子一酸,眼泪一瞬间就下来了。
她站起身来,跟四爷继续朝里面去,这边是棉花,那边是水稻,墙角还有猪圈鸡笼,墙角靠着农具,墙上的木楔子上挂着草帽。土墙茅檐柴门,院子中间一颗枣树,树下是石桌石凳。石桌上放着粗陶的罐子,罐子边放着粗陶的碗。
这是太|祖做皇帝的六年,最常呆的地方。
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因为这里能时刻提醒他,别被权利和富贵迷了眼。
林雨桐想到了五代十国的那段‘乱之已极’的历史,可越是想到这段历史,才越是为太|祖难受。
自唐朝末年,战乱就没停过。先是王仙芝喊着‘平均’的口号起义了,后有了黄巢起义。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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