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放下笔,低声道:“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
青鸟低声道:“宫里端午要设宴,要为皇子和公主们相看……”
赵德丰看向青鸟,“胡说什么?父亲才亡故几日?便是祖父有罪,可父亲到底是驸马……宫里这般母亲可知?”
青鸟点头,“长公主自是知道的!听梅姑说,长公主觉得可惜……说是赶上了父丧,郡主要么百日里出嫁,要么就得守孝三年……彼时郡主都已十八……怕是耽搁了花信,错过了好姻缘。”
赵德丰呵斥,“胡说什么?”
“真的!”青鸟低声道,“之前有人说,皇子便是嫁不成,可像是韩家世子那般,郡主还是配得上的……”
赵德丰嘲讽的笑笑,“韩家的亲事,我是高攀不上的,莫要再提这个话了。”
青鸟很是不忿,“您这样的郡主,倒是比不上那外姓的郡主了!您之前也瞧见了,林家那位郡主跟雍王可亲昵了。您嫁不得皇室,这以后有了孩子,自是跟皇家疏远的很了。可她的孩子,将来便是宗室近宗。当真是没道理的很。您也瞧见了,雍王当真是好风采……这样显贵的夫婿,偏叫她得了去了……”
是啊!别人都能得一贵婿,自己呢?
赵德丰将画像收起来,而后铺开纸张,一张一张的写字。数十张之后,手腕疼的抓不住笔了,这才停下来。而后吩咐青鸟,“去打听,宫宴是哪一日?再去打听,吴家都有谁去。”
吴家?
赵德丰点点头,抬手叫青鸟下去了。
人一走,她便去了书架,拿了一个匣子出来,将其打开,里面是一个陈旧的手札。这是太|祖的亲笔,上面说,血缘近亲结合,其后代的夭折率、愚钝率,比无血亲关系的人结合所孕育的后代的夭折率愚钝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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