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反正是家里一点也没留,能给带的都叫带走。
第二天呢,嫁妆先进宫,这得晒妆呀!
少年披着披风,站在院子里应酬众兄弟。大哥只来坐了坐就走了,忙着呢。二哥还没来,想来忙完了,等后半晌会过来。三哥在调侃那些书,不等对方张嘴,他就觉得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这情况不对!感觉他的病不在身体,而在脑子。
一扭脸见四哥坐在边上,就是干坐着,茶水一口都没碰。就听老三说,“老四,你这来了就一声不吭,怎么个意思呀?”
没别的意思,四哥就是变声期,嗓子正难听呢,他不想说话。
才这么想完,心里就又皱眉,他怎么就像是跟这些人做了几辈子的兄弟似得。老这么猜度别人的心思也不好吧!
这确实是不正常,是一种病。
然后目光投向那些书上,在宫里他是没机会接触那么多的医书的。有太医看诊,自己一样有师傅教导,每天要跟着进度完成课业,医书这东西,一直就想看,但不能明目张胆的叫人弄来看。因身子不好,一点风吹草动皇上和额娘都能知道,他倒是不好动了。
这个被指婚来的福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弄来这些书,倒也是歪打正着了。
五哥刚娶了福晋,仿佛一下子就成了大人了。板着脸严肃的不得了,还问说:“明儿能出宫迎亲吗?”
本是不能的!但是指婚那天,心口猛的那一疼,胸口冒出来一圈奇奇怪怪的像是胎记的东西,再加上‘吾桐’这两个镌刻在什么上的字,他倒是觉得应该去迎迎的。
今儿张嬷嬷跟着嫁妆进宫了,得空了就说起这个西林觉罗家的姑娘,“是个娴雅的性子,人和气,好脾性,管家理事是把好手。您是不知道,那每天的账目她只听就行,管家就是错一两钱,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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