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生来说,最头疼的就是这些嘴硬又不爱听医嘱,特别是他们还特别有自己的主意,觉得没事的病人。
我和他僵持不下,半气半笑地用皮鞋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香克斯却还是僵着身体,甚至在我动作之后侧起身子,整个人像一尾烧熟的虾。
“不要管我了,娜娜莉。”
他压低声音,沙哑又狼狈。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是真的担忧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嘴里下意识放柔了声音:“如果你不想我碰你,我是不会动手的。”
他的耳朵抖了一下,我注意到这个细节,想了想,干脆褪下手套,双手握住他的右手。
“没有关系,香克斯先生,我在这里。”
双手拿住他的手,将脸贴在手心,我回忆起妈妈教给我的方法,人的体温可以很好地停止恐惧,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她这样说道。
难道说是一些创后应激障碍吗?
看上去不像、不,不能用相貌和性格取人,海贼经历的战斗有之过而不及。
香克斯的手很大,布满粗糙的细小伤痕和茧子,放在脸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干燥温暖。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微微抽动,开始轻轻抚摸柔软的脸肉,带起一片粗粝的触感。
看起来是有用的,我松了口气。
他的情绪显而易见地恢复,但我依旧读不懂他的意味。
这是全然陌生的情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森林,没有经验的我只能禹禹前行,担忧着对方陷入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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