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浪漫是什么我不懂,但是喝出毛病也算吗?”我轻轻看向德歌的方向,示意他别忘了几天前的窘况。
想到这里,我压低声音:“没问题吗,香克斯?”
他清清嗓子,颇有些不自在,“嘛,之前贝克已经禁了我三天的酒了。”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已经在寻思要不要写信给古蕾娃医生讨教了,“用之前的特效药可以吗?”
香克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打了个哈哈,“不用不用!”
固执的病人也是医生修行路上需要克服的困难之一啊。
我摇了摇头,不去执意询问。
一旁围观这场闹剧的德歌幽幽出声:“船长真是有够过分的。”
“好歹是个海贼。”贝克曼吐着烟圈,夹着他最习惯的香烟。
“你还是喜欢这个牌子啊,贝克曼。”
听见对方话语的黑发男性笑着,透过朦胧的烟圈看向吧台无可奈何的少女,“毕竟我也是北海人嘛。”
“喜欢一些北海特产,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