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城主府内遇刺,陈光就吃不好睡不着,然当他下定决心赶到驿站的时候,正见城主府的人将林昭月的行礼往外搬,他踌躇了片刻,终究没有上前。
如今他们身份悬殊,这般贸然恐怕会给林昭月招致杀生之祸。陈光自嘲地笑了笑,他虽不能与那位的地位相比,但论真心,自诩没有人能比得上。
“帮主。”黎惊鸿轻轻按住了酒壶,“别喝了!”
陈光抬起头见到黎惊鸿时皱了皱眉头,“放手。”
“再喝就醉了!”
陈光用手将黎惊鸿的手推开,随后将酒壶拿起后直接灌进了嘴里,“今朝有酒今朝醉,你一个女儿家你懂什么!”
黎惊鸿咬了咬唇,她快速地将陈光手里的酒壶抢了过来,也不管剩下多少酒,悉数往嘴里倒,“若是你要醉,我便陪着你!”
于是两人在抢夺酒壶时,一不小心将其摔在了地上,酒壶碎了一地,黎惊鸿则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你何时才能看得见我,一直陪着你的人是我啊!”
黎惊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陈光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做出一个会让人误会的举动。
“你是月儿的徒弟。”
黎惊鸿听到林昭月的名字时几乎要发疯了,她咬着牙狠狠说道:“你那日也看到了,她早就不当我是徒弟了!”
“惊鸿,我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原因,我想你很清楚,若是你做不到,大可现在就走。”陈光叹了一口气,他何尝没有想过要寻一个人替着心里那个位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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