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头,“此处并无外人,倒也不一定拘泥于宫中礼节。”
话都是说得这般漂亮,可对方说不必拘泥,但倘若真的做到平起平坐,谁知道这位梁商国最大的这位会不会突然不痛快,继而让她生不如死。
伴君如伴虎。自古都是这个道理。
“往后若是还想吃你的甜品怎么办呢?”皇上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眯着眼睛的,他微微仰着头,“这还未下雪呢,梅花怎么就开了啊。”
林昭月顺着皇上的话瞥了一眼,这话总觉得不止是字面上的意思,然揣测君意可是死罪,因而她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好一些。
“朕身居高位,看着这天下的一切皆属于朕,但是……”那一句但是还没说完就化成了一句叹息,皇上眯着眼睛瞧着林昭月,“不提也罢,倒是月儿往常的事,朕想听听。”
林昭月不知道皇上想要听什么,因而犹豫了许久也找不到一个比较不容易错的切入点。
皇上似乎看出了她的顾忌,笑着说道:“朕说了,只是话家常罢了,不必瞻前顾后,即便错了,朕也恕你无罪。”
见林昭月依旧没有找到话头,只得由皇上牵头说起了当日在徐州城一事,“朕后来听闻月儿成了徐州城的圣女?”
关于这一事林昭月至今觉得迷惑,“这事月儿也正是迷惑,当时徐州城内水疫肆虐,月儿亦是无意中得知了自己的血竟是治疗水疫的药引,月儿本是有心想要以身殉道,不过后来慕容家救了我,救了整座徐州城,过后大家将这功劳全算在我头上,实属受之有愧。”
徐州的官员早已将当时之事详细写成奏折呈上,然关于圣女一事,官员写得诡异莫测,却不想被林昭月这般一说,倒是觉得他人不过在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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