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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一股寒意的理稍微推开他,但是他又黏过去。
理无奈地借用乱的权限,让自己能勉强窥视他的想法,虽然最多只有看个几秒和观察大概的思考模式的效果,还是试着找出寒意的来源。
把权限还回去后,她第一次感受到目前为止最深的恐惧。
自己被他那样对待的担忧原来是那么可怕,她深刻体会到乱的辛苦,顺便稍微反省出卖她来实际体验过接近被那样对待的身体感受减轻后的舒服。
或许自己并不想被束缚着跟男人(就算对象是晨夜)做那种事的心情有点类似乱,理心不在焉地这么想着。
但她又忽略了那样的恐惧,轻易地对他说出:
「让你自己把你那里废掉,我就不用怕了。」
一阵寒风因此吹过她的脸颊,从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杀意扩散到四周,给人温度降到冰点以下的错觉。
啊…也许神说的也不全是废话呢,神说:「即使对方深爱着你,不该说的话还是不能说。」(出自理惹神生气后被迫记下的如何不触犯怒点之书的第一条,全一百页并附上乱亲自手绘的神的彩图肖像生气版,以此做为警惕)。
比他刚起床的起床气更可怕的就是他愤怒的杀气。
她想起乱画下神动怒时的表情对自己的抱怨(乱的表情则是淡漠又绝望):男人的尊严要顾,不然总有一天会看见人生的跑马灯吧。
当时自己笑着说,自己才不会有对象,不用担心。
她现在后悔了,人生的跑马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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