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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6点时,她会传讯提醒我晚餐,又会在夜里10点半时,传讯提醒我早点睡。
于是,没有见面的日子,我的生活也被她调整得很规律,收到讯息就知道是什么时间点,我在悄无声息中被她制约了,我后知后觉的才发现。
可我却一点都没感觉不妥,反倒非常习惯,这是我从未有过的生活,毕竟以前跟芮莹高中是同班同学,大学又同居,每天都会见面,都没分开生活过,也就不会有这样的讯息制约模式。
所以,对我来说这是很奇特的体验。
歆语也常会传讯提醒我早点睡后,又打给我,说想听听我的声音,我们便各自躺在床上间聊,等我睏了就掛电话睡觉,通常会聊个20分鐘到半小时。
说也神奇,有她在睡前陪我小聊一会儿,我再也没睡眠障碍问题,我不需要靠酒精就能入睡,睡后也不太做恶梦了,即便有梦见芮莹,也都是快乐的场景。
一个多月过去,我们还是维持着朋友的界线,一起去吃饭总是坐对面,一起走路时也仅仅是并肩,歆语很多次想牵起我的手,却又都会自己缩回手。我其实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是那么认真、那么尊重我,我的行为却似乎是在利用她……
「梓棠,等宵夜吃完,我们去看流星雨好不好?」九月底,我们在信义区的一间宵夜专门店时,歆语突然对我这么问。
「好啊!去哪里看?」
「我看网路上网友分享,去阳明山上可以看。」
「好棒哦!我没看过流星雨。」
歆语看了眼手錶,「预报说大概12点半可以看到流星雨,现在快11点,吃一吃就要赶快往山上去了。」
「没问题,我马上吃完!」语毕,我快速的将自己的蛋饼和豆浆解决,歆语也把自己的吐司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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