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穴永远都是乾燥的,尝试几次我都湿不了后,他不曾再有过任何类似于「前戏」的行为了。
他每次想要时,就会来我的房间,掰开我的腿,往我的小穴挤入大量润滑油,顺便在他的阴茎上也抹一些,然后就进入我。
我就像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飞机杯,有温度、会夹紧,还有柔软的腰身可以抓着衝撞,偶尔会配合着,学习a片女优那样哼哼嘰嘰的叫。
但无论他干过我几次,我从来都没有过快感,没有网路文章所写的高潮。
性爱对我来说,就是恐惧、痛苦、难堪、羞辱、骯脏的聚合体。
我觉得自己是慰安妇,一个专属于「爸爸」的慰安妇,他想到就来干,其他时候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我曾经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但我们长久以来的聊天内容,我知道他在军校的生活很辛苦,学长学弟制很严重,他压力非常大。
所以,我选择自己继续承受,不想给他更多的烦恼,而且他远在高雄,我在台中,远水救不了近火。
林建隆对我的侵犯,持续了几个月,直到国二下学期的六月中旬,才终于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