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安笑了,“怎么不喊我境宁王妃了?”
“浅浅说,没这个规矩,我不当那样喊。”他老实回答。
自从得知江州来的另一层身份,翊安想起此人,便当他是城府深、手段阴的江湖老手。
现在碰着了面,几句话一谈,人家非但没有半分拘束,反而如见故友一般地热情。
说话还是那样憨直,从心底里透着一股真诚,怎么看都是老好人。
做事更是周到,不仅很快想出对策,替他们打发追来的人。又给他们安置住处,现在还忙着做饭。
看上去跟“坏人”不沾边。
翊安将目光挪回自家那口子身上,暗中叹气。
这人太会装了,自见到封浅浅和江州来,便不苟言笑起来。
老实人江州来曾经杀人盗窃,穷凶极恶。
正经人齐献枝背后也正经不到哪儿去,唬人倒有两把刷子。
翊安知道自己是在躲杀手,理当应该很恐慌才是。
可她在齐棪身边,竟什么也不害怕,就像出来玩似的一样自在。
反正天大的事情塌下来,有齐棪顶着。
她搬了个小木凳坐到亭中,凉风徐徐,月光净澈。
静谧得像诗人笔下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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