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大半。”
连舜钦一脸古怪,甚是不解:“既然王爷那时酒就醒了,为何会在御医面前失态,出言吼他?”
齐棪此人,无论是不是真的温厚谦和,总之极少在人前发怒失态。
最多不过皱眉板着脸,告诫旁人两句。
御医是皇帝的人,齐棪在宫里最会做人,连陛下身边的内侍们都敬上几分。
花燃更是不解,做作地捂着嘴道:“又为何蹲在床边,嚎啕不止宛若孩童呢?”
他认识齐棪这么多年,上次见他流泪还是在他母亲灵前。
齐棪彻底脸黑,咬牙切齿:“范彭?”
那御医想找死吗?
那么丢人的事被他昭告天下了?
他齐棪还要不要在上京城做人了?!
齐棪当下有提剑冲进宫里,跟范彭同归于尽的想法。
花燃恨不得跳上桌子捧腹狂笑,只得靠掐连舜钦大腿来保持镇定,嘴上说着公道话:
“不能怪御医,阮镛实今早进宫告御状。陛下亲自过问细节,他自是不敢隐瞒。至于这消息,虽由宫里散布出来,却不一定是范彭的意思。”
连舜钦吃痛,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爪子捏住,再扔开。
齐棪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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