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谨慎。
将翊安的手臂上了药,包扎起来,并写了方子让人去煎药。
伤口在肩下三寸的手臂上,血虽流了不少,却不在要害之处,细细将养着便无事。
范彭看似心如止水,冷静沉着,其实很想死。
之前撞见一次王爷的风流事,好不容易躲过一劫,这回怎么又撞上不该看的。
他行医数十年来,经验丰富,就没碰见过这种情况:伤者本人分明还受得住,没怎么嚎,伤者丈夫哭的跟那什么一样。
纵然长公主玉体金贵,身上有个伤口是天大的事情,心疼自是应当。
但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不要脸面吗,怎么就能哭成这样。
范彭回去的路上,又在思考,今夜目睹境宁王失态的模样,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做大夫难。
做皇亲贵胄们的大夫,难上加难。
那女人下手不留情,翊安的确很疼。
但上过药后,伤口冰冰凉凉地,很快疼痛便缓和下来。
接着她受不了了,某个醉酒的男人,还在床边蹲着,捂脸嘤嘤嘤地哭。
翊安是被他抱回来的,他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除了脸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本以为他被吓过后,酒也该醒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