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舜钦如今暂掌左司,若真有大事,自会向他禀报。
何况近些日子,左司的事情甚少,倒是右司忙得脚不沾地。
准确的说是阮间在忙,花燃以母亲身体抱恙,要常在身边陪伴为由,许多案子都不大管。
右司如今,几乎是阮间说了算,闹得人心惶惶。
也是在这时候,茶楼里开始说,笑面阎王花燃的手段虽狠,起码是个人,也从不滥伤无辜。
言下之意,姓阮的就是条疯狗,跟他父亲阮镛实张扬到一处去了。
譬如办案时竟误杀良民,私自将罪犯处死。
所过之处,店铺被砸,宅院被毁。
都在道,这哪里是替皇帝办事的听竹卫,这是替阮家铲除异己的一把淬过毒的匕首。
民怨官怨鼎沸,偏偏皇帝装作不知。
还夸阮间事情办得好,赏了无数金银珠宝、良田宅院。
翊安稍感不安,扬了手里最后一把鱼食,蹙眉问:“玉奴早两年已暗暗与阮镛实抗衡,为何现在又重用阮家父子?再这样下去,莫说听竹卫,便是整个……”
齐棪用湿帕子替她擦手,接过话道:“肥肉扔的多了,才能彻底将疯狗养成目中无人的恶狼。”
若阮间是个聪明人,便该知道,自己现在已是众矢之的,多的是人痛恨。
阮镛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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