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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本就要多谢你一番好意,问清楚后更感激不尽。”
他换了个坐姿,脚上栓的铃铛轻响,“不敢当,多留了个心眼,是怕殿下吃亏。”
翊安杞人忧天:“不知封浅浅知情与否,她这表哥看似憨直,倒是藏得深。”
颜辞镜没问藏得有多深,不知他是查出来了,还是对江州来的事不感兴趣。
二人又饮了几杯,外头来人报,说西楼有客人喝多闹事,让阁主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