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棪问:“嘴巴撬开没?”
花燃摇头,“颇有侠客精神,一口咬定没有内应。”
连舜钦冷笑两声:“这群亡命之徒来自九州四海,都是群从未进过京城的人,怎会将富贵人家的府宅和街坊摸得这么熟。若说他们在京中无人,那真是见了鬼。”
齐棪看着花燃,温声道:“看来右司的手段,成了过家家的东西,还不如我左司。”
花燃一听,拱手弯腰下去:“是卑职失职。”
“去忙吧。”齐棪淡下脸色吩咐,又指着连舜钦:“你也去看看,过一会我亲自去审他们的领头。”
“是。”
等人都退了出去,齐棪才摸脖子,“嘶”了声,“牙尖嘴利。”
出门前——
齐棪说帮她换衣裳,原以为是句玩笑话,很快翊安就发现他来真的。
还不容人拒绝。
或许怕她冷着,她的上衣和长裙完好,齐棪只将本不需要换的绸裤脱了下来。
“……”
翊安一股气冲上了脑门,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若是有朝一日让人晓得,她在家里一言不合就被脱裤子,那她宁愿直接被白绫勒死。
“别喊挽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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