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冰凉,这是站了多久!
翊安突然想起,齐棪是从何时开始不一样的了。便是他遇刺后的第一场雪,他来宫里寻她,向她道歉。
从那以后,他便真的不再惹她生过气。
“女子等郎君时,不畏寒。”她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跟他往殿里走。
齐棪被这话撩的心里一阵悸动,偏过头朝她望去。
唇线轮廓精巧,胭脂微秾,可嘴角扬起的弧度僵硬,不真诚。
她演给旁人看的。
齐棪失落,淡淡地笑了下,没接这话。
翊安纳闷他怎么错过这么好的话。
这几天,他们担心皇帝起了疑心,便故作腻歪,连翊安自己都有些不适。
就差当众吻给旁人看了……
齐棪端着热茶翻看兵书,翊安抱着手炉歪在软榻上。
宫人们有了眼力劲,但凡他们俩在内殿,便自觉阖上门退下。
“齐棪,我没派人监视过你。”
他愣了下,诧异她突然解释起从前的事情,轻声说:“我知道。”
“你哪里知道。”他气了两年。
“那夜遇雨,我跟舜钦都在封家,第二日还染了风寒。”他也解释:“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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