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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几月前闹得沸沸扬扬,齐棪闷声跟他说:“你如此护我,不妥。”
花燃当他说的是风评有损,不以为然:“听竹卫不需好名声,我更不需。”
“不是,”齐棪那两天跟翊安没怎么吵,心情不错:“只怕长公主多心。”
“多心我跟你有一腿啊?”花燃肩膀抖了抖,捧腹大笑道:“劳烦您让殿下放心,我就算一辈子不娶媳妇,也瞧不上她男人。”
“……”
而司马甄也许会慢一步,但永远不会缺席。为此事狠狠参了花燃一本,早朝时就差没指着花燃的鼻子骂他是个冷血畜牲。
陛下这回没袒护,罚了花燃半年俸禄,在府禁足月余。
那谶语一事从此没什么人再提。
但花燃知道没过去。
齐棪遇刺时,花燃怀疑是陛下出的手,冷静下来又知不是。
只派了一个刺客不说,还是个通缉犯,还被他们找到了尸首,这事怎么看怎么拿不出手。
今天齐棪说有线索指向阮家。
花燃也不太信,阮镛实乃堂堂大将军,手里多少人马,刺杀堂堂王爷就这个动静?
再者,这个时候刺杀齐棪干嘛呢,替陛下分忧,以绝后患?
扯淡。
所以花燃笑:“这事不像阮镛实那老狐狸的做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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