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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恨,又不知该怎么恨,毕竟这辈子,封浅浅什么都没做。
想到这里,他心中悲乏交织,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
纵使知道她今日不该来,却反而好言好语安慰了她几句。
只是那对护膝,齐棪退还了回去:“日后别再为我做这些针线活,殿下看了不悦。”
翊安等得不耐,掀开帘子,正巧看见齐棪一脸耐心,对封浅浅说话。
在她眼里,两人依依不舍那劲,就差抱头痛哭。
翊安心想自己这局输了,早知道让氿仙阁来几个俊俏公子,一路边嚎啕大哭边锲而不舍追她到宫门口。
那才有面子。
交代完事情,齐棪刚一条腿跨上马车,就听翊安懒懒道:“请驸马自己骑马进宫,本宫的车架容不得第三个人挤。”
齐棪斗胆问了句:“要不让挽骊下来?”
里面瞬时传挽骊弯刀冷泠泠的出鞘声。他不敢造次,老老实实收回腿,让人去牵马来。
末了翊安还交待一句:“驸马别忘了把护膝戴上,仔细腿寒。”
齐棪咀嚼几遍这话,忽而笑得面若桃花,刺骨的寒风算得了什么。
侍卫们纳闷,连车都没能坐上呢,怎么王爷比过年还高兴。
到了禁宫,内侍引着往寝殿走时,翊安神色并无异,只是懒得看齐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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