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散地抱着个小手炉,高高地挑眉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齐某今生问心无愧。”齐棪松一口气,聪明地给自己留后路。
“可你很反常啊。”
齐棪重新换上一副气定神闲到讨人厌的模样:“不错,我的确疯了,以后皆会如此,不打算治。”
“???”翊安认真地想,觉得很该给他治,她不缺银两。
岁末将近,恰逢皇帝寿辰在腊月中旬,这是宫里每年最热闹的时候。皇后的意思是左右今年事少,让境宁王夫妇俩且进宫小住半月,年后再回王府。
翊安再次去了王府,刚跨进庭中,便见封浅浅乖巧地坐在木椅上,目光期待地盯着主屋。
她冷静片刻,这才没有掉头就走,颇有风度地问下人:“王爷呢,怎么让封姑娘独自在这儿吹风?”
“见过长公主。”封浅浅匆忙起身行礼,“王爷在处理公务,浅浅在这等便是,不冷的。”
“不冷的”三个字又轻又柔,尾音缓缓地拖着,勾诱着耳畔。
翊安听的耳朵痒,心想女人真会要人命。她扫了眼木桌上摆的几盆花:“新培植的?”
“公主好眼力,这花来自东盛国,花期只在寒冬,午放晚闭,公主取两盆可好?”封浅浅殷勤道。
“不必,本宫最不喜这些娇滴滴的东西,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翊安话里有话地拒绝。
这些花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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