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急,若是真的,殿下还不闹心死。”
“给齐棪几个胆,他也不敢。”翊安嚣张道,她托着下巴:“可还有什么事,能逼着镜宁王跟我低头,吵完架来与我道歉不说。这几日,见面就朝我笑,一日笑的次数抵从前一年。”
“人生苦短,王爷想开了也未可知。”
翊安不信,“更奇怪的是,他还带我去小馆子吃饭,谈了许多他以前不愿说的事情。另外,他每日往我府里跑两趟,美名美曰请我的安。阿镜,我害怕极了。”
尤其是,他看她时,眼睛里的炽热,常让她无法正视。
想着齐棪是个伪君子,不会青天白日勾引良家妇女,只好暗骂自己多心。
颜辞镜笑:“殿下怕什么,王爷有心亲近,这是好事。”
“我怕他得了什么疯病,从前捧在心上的人不管不顾,却来我面前献殷勤。”翊安撇嘴。
几杯酒下肚,见翊安倾诉的差不多,颜辞镜主动说出前几天齐棪来所为何事。
翊安听完后在心里估摸,刺客应该是那通缉犯。
她问:“听竹卫查的结果是什么,那棠婳到底为何而死?”
毕竟是阁中相识多年的姑娘,颜辞镜颇为怜惜道:“那人跟她约定,如果大事办成,当日便来带她远走。如果事败,只要她好好活着,将他忘了。”
“如何得知?”
“来往书信,不难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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