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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安看他一眼,后者诚挚地做了个请的姿态,没有半点坏心的模样。她横竖发闲,颇为赏脸地跟去观了一番。
正直寒冬,园子里种满了梅树,尚是张扬艳丽的时候,翊安夸梅花长得喜人。
齐棪见她喜欢,便趁她在假山上的亭子里坐着观赏时,亲自去折了两枝回来。
“哟,驸马好雅兴。”翊安被那红梅诱去了目光,说笑间眉眼妩媚,步摇灵巧地摆动。
“一枝送去我卧房,安置在榻边矮桌上的瓶子里,另一枝送去公主府。”齐棪交代完下人,对着她含蓄地弯了弯唇:“且风雅一回。”
齐棪是个不喜大笑的人,那张不丑的脸上,时常表情匮乏。从前翊安见到的,无非就是端庄寡淡,或是皱眉冷面两种。
偶尔对她笑容满面,那也是在人前装模作样,她看见就恶心。
今日他脸上的笑意虽未曾多深,只弯弯眉眼或嘴角,可她知道他不是在演戏,他是真的在笑。
她忽然觉得梅园一行像场不真切的梦。
逛完园子,翊安疲乏,告辞前道:“我回去寻个瓶子插花,也安置在榻边,夜里伴着梅香睡,定有个好梦。”
过了绿漪桥回到公主府,翊安还回味这一下午的事,“挽骊,我今日跟齐棪在一起这么久,一句话也没吵。”
挽骊“嗯”了声:“奇事。”
翊安用食指点着额边,对挽骊道:“我现在怀疑他身上的伤好得那么快的原因,是因为真正的患处在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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