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的保持仪态,克制住打冷颤的冲动。
回府后上下皆无事,翊安睡了一觉,醒后窝在榻上看书时,忽听人通传驸马来了。
内室烧了炭火,满屋暖意,翊安盖着条厚厚绒毯御寒。谁愿意这时候起身梳妆打扮,她干脆拒绝:“不见,让他明日再来。”
伺候她二十年的豫西嬷嬷劝说:“王爷从咱们府门进来的呢,定是有话与您讲。”
平时与她同行,齐棪便从公主府下车,让旁人夸他们夫妻琴瑟和鸣。
其实王府与公主府仅一湖之隔,有桥通行。进门后就是各走一边,互不打扰。
“那又如何。”翊安不以为然,“明天再说死不了人吧。”
豫西嬷嬷点点头,快步走出去,殷勤招呼:“王爷请进,对对,殿下在里头呢,还没起。”
翊安:“……?”
只听齐棪的声音传来,“外面天寒地冻,公主体弱,正该躺在榻上歇息。”
早有小厮替他擦净长靴,他走进屋内,暖意顷刻间烘上他的脸。
伺候齐棪用热水净了手,豫西嬷嬷将一碗热的参茶端给他,他跪坐在矮桌前,说了声有劳。
翊安看也不看他,半倚在榻上低头翻书。
她在家中不施粉黛,衣着皆以舒适为主,不似在人前的艳丽华贵,让齐棪心里一片柔软。
一头墨发只随意用木簪子束了个发髻,碎发垂在耳边,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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