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呢?我想除了挖一条通往其他楼房的地道以外,不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
“当我们去查看作案地点时,我心里就明白了。我用手杖敲打人行道使你感到惊讶,我当时是要弄清楚地下室是朝前还是朝后延伸的。它不是朝前延伸。然后我按门铃,正如我所希望的,是那伙计出来开门。我们曾经有过一些较量。但是,在这以前,彼此从未面对面相见过。我几乎没看他的脸,我想要看的是他的膝盖。你自己也一定觉察到,他的裤子膝部那个地方是多么破旧、皱褶和肮脏。这些情况说明,他花了多少时间去挖地道。这样唯一未解决的问题是,他们为什么挖地道?于是,我在那拐角周围巡视一番,我看到原来那城市与郊区银行和我们的朋友的房子紧挨着。我觉得问题解决了。当你在我们听完音乐坐车回家的时候,我走访了苏格兰场和这家银行的董事长,结果如何,你已经看到了。”……]
安普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因为之前,他认为没有用的赘述都是有用的。
无论是敲击地面,还是介绍店铺的位置,都是完全和案件有关系,更准确的来说,福尔摩斯所知道的东西,实际上和读者一样多。
“华生,福尔摩斯……韩公子这次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