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讨好地吻了吻她的下巴,“主人?”
女人软了软身子,笑道:“有人动了绿袖的骨头。”
男人:“什么?”
这男人深陷沉迷根本不带脑子,哪里还晓得什么绿袖青袖。
女人嘁了一声,没有说话,隐在枕被间的唇角高高扬起,能触动她布在绿袖骨中的禁术,只有记忆截取之法,除了那两个人外又还能有谁。
杳杳啊,看来大约用不了多少时候,我们又要见面了。
……
细雨一夜未停,翌日还是个阴雨天。
傅家的侍女甚为周到,早早就端了准备好的洗漱用水和丰盛的吃食来,宁杳咬着包子,往扶琂脖子上瞥了瞥,等吃完了最后一个才拉着罩在头上的斗篷兜帽和他一道又往东院去找宁楹。
经了昨晚一夜,在绿袖和宁楹的同心协力下,傅二公子的气色明显好了不少,傅夫人合着双手嘴里直道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这里其实没宁杳什么事,她和宁楹说了两句就又回了客房。
他们在傅家又停留了三日,在第四天傅二公子终于醒来。
傅安琮久未动过的眼帘轻颤,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缓缓睁开眼来,入目的骷髅头险些吓得他刚回来的魂儿差点又飞了。
“傅郎,你醒了……”温柔似水的女声不知从何处而来。
“琮儿!”傅夫人伏在床沿上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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